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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因子虚想,大可以趁机叫那个飞贼杀了他。

看不透,看不懂,看不真切。

权持季觉得自己看因子虚总是在雾里看花,或许他目中所见不过一抹残影,因子虚到底是野鸡装凤凰,还是人参被错认成了萝卜。

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喻白川醒了才有可能问清楚。

“喻白川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阳长斜了斜眼睛,终于把自己憋了好久的疑惑道了出来:“在因老狗砸晕我之前,他说了一句,你们已经找到许沉今了?什么意思?你找到许沉今了?”

权持季皱了皱眉毛:“许沉今根本一点下落也没有找到。”

真的是越来越邪乎了。

自打到了凉都,权持季经历的都是怪事:平白无故消失的许沉今尸体,莫名其妙招人重视的忍冬一案,突然就不见踪迹的小倌,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虚……桩桩件件好像凭借一种隐秘的关系联系在一起,最后组成了这个“多事之秋”。

权持季冷道:“把那个姓因的弄死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看来,喻白川也不老实。

他和因子虚呆在一处开棺材铺子的原因肯定不止是因子虚有黑粮门路。

虽然这是一个附庸于许沉今的傀儡国师,但不可否认,喻白川搞事情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阳长把喻白川捞回自己的房间里,权持季吩咐戴三七:“看来忍冬的案子背后还有别的东西,叫你查的有关忍冬的背景有什么结果吗?”

戴三七压下自己的声音,将自己靠到权持季的耳边道:“查出了一点,忍冬原名邹念,就是三年前被大理寺卿沈问弹劾的刑部侍郎之女,后来邹家男丁都死绝了,女眷要么为奴,要么做了皮肉生意,忍冬就是这样被卖到饮春坊的。”

“这样?”权持季问道:“那他和因子虚又有什么关系,怎么……”

怎么因子虚会跪到地上,以头抢地,只求忍冬一案的真相。

“属下不知。”戴三七推至权持季身后,好像突然就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将军,还有一事,忍冬还是官家女邹念的时候,与幼年的许沉今关系匪浅。”

权持季更加狐疑:怎么?怎么又牵扯到了许沉今。

一切都是一团乱麻,只有待喻白川醒了才能定性了。

权持季推开门,气势汹汹地踱到了隔壁的书房内。

戴三七怕权持季醒后要查看情况,书房地上满满当当铺着的春宫图都没有动,现在一看,不免又是汗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将军背着自己这么……接地气,而且,地上的那几张春宫图画得未免太让人没有欲/望了吧。

将军为了军中兢兢业业,连好一点的春宫图都没有见过,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

权持季一张一张地把地上的画儿捡了起来,抹平,对着跳跃的烛光慢慢地观察着哪怕是一点的破损,念念有词着:“我要杀了他。”

戴三七:“……”

他也觉得将军小气了一点,这几张春画哪里有一点儿值钱的样子,权持季之前往因子虚身上披的大氅都要比这有价值。

他也不敢评头论足:将军和因老板为了春宫图大打出手的样子就像村口两犬对吠“汪汪汪汪……”

只能说,权持季是个有品位的人,这些东西一定不是普通的春画,或许,它们是伪装成春画的名家真迹。

戴三七:“……”

他自己都不信了。

这边正胡思乱想得高兴,权持季突然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闷哼,暴怒一样站起身来,狠狠地将桌子上东西通通扫落,口中愤愤有词:“污秽之物。”

他脸色青黑,怒目圆睁,一脚跺地,凶神恶煞,道:“立刻把缉拿榜贴出去,因子虚,死。”

戴三七一个激灵:“……”

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更生气了?

戴三七往地上一巴望,然后他看见了……另一本皱巴巴的春宫图。

图上批注亮眼得让人尴尬——“嗯嗯啊啊,要被官人……官人捣弄……死了。要飞了,爽飞了!!!啊!!!”

戴三七:“……”

他觉得自己要被灭口了。

春画册上还有半裁叶留字:“我的乖乖小美人料想弄坏了将军的那几页丑春宫,惹将军不快,小乖他寝食难安,故派我来赔将军一幅精品春宫。——江湖怪盗半裁叶留。”

戴三七满头冷汗:“……”

因老板果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虽然但是……他觉得因老板赔给权持季的春宫图画得更有感觉一点,他也不明白,权持季为什么会更生气了,因老板都赔他一个更好的春宫图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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