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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衡!?”

傅成朔惊的一下子站起身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阿爻呢?这里现在很危险!我不是说过没有收到我的传信不要回来吗?”

“我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不能真实的回答我,这么多年,这些信都是谁写的?我姐姐她真的还活着吗?”傅少衡一字一顿的问,他从怀中掏出那几页已经被他多年来摩挲的又薄又脆的书信递到傅成朔的面前,他的眼中满是决然,今日一定要求一个答案,否则余生都将不得安稳。

看到那几封书信,傅成朔愣了一下,“你,你都知道了?”

他苦笑一声,丢开剑快步走到傅少衡面前拉住他的双手手腕,不等傅少衡挣开便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傅少衡像是被吓到一样手猛然缩回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找人伪造了那些书信骗你,我派你姐姐潜入魔教做内应,没想到她被人发现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怨我也是我活该!少衡,我不想辩解什么,你若是恨我现在便可一剑将我枭首!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师徒情分上,我只求你,阿爻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他的性子藏不住事,他从来没参与过那些,他什么都不知道!为师求你,求你护着阿爻……”

傅成朔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跪在地上抱着傅少衡的衣袖痛哭流涕。

看着面前这个教养自己长大的中年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如此失态的一面,傅少衡内心复杂到说不出话,多种情感与画面在脑海内交织在一起,又恨,又敬,又爱,又怨,可要他亲自动手杀了这位师父兼义父,他又发现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此行最后一个问题,“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做的!我与道行多年好友怎会做下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是——”傅成朔像是咬了舌头一般卡了壳,声音突然弱了下来,“是我的错,我当年赶到之时,他已经没了气息,我没能救下他,只来得及带走你姐弟二人。”

仿佛心头的重担一下子被拿走,即便傅少衡早有心理准备,得知了真相以后还是浮现出一股茫然,他抬手握住了自己的剑柄,却觉得往日如臂指使的青锋剑仿佛有万钧之重,怎么也拿不起来。

慢慢松开手,傅少衡决定要离开了,他转身顿住脚步,不知是处于什么心理,竟问了傅成朔一句,“你为何不走,要留在这里等死?”

傅成朔跪坐在地上,佝偻着腰摇了摇头,“不是我要与太阿门共存亡,而是我不得不死。”

第169章 空无一人

将军征战沙场,胜败之后多会收缴战俘,归为己用,可江湖上却不能一概而论,习武之人,即便迫于无奈投敌那也是带着不忿,不堪大用,彭雪奡可不想给自己的阴月教收来一堆反骨,好在跟天家有了这一场交易之后,很多善后的工作也可以交给当地的官府。

杀掉一批顽固的刺头,年幼懵懂的孩童收入训练营,身份不合适的丢给后山的二长老,一下子有了这么一堆试药人,怕是能让二长老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至于剩下的,前来接收的官员说会以械斗的罪名判处苦役,送去挖矿或是修陵园。

这样也算是为宋宁也和魏烟愁报仇了吧,武幸心中这样想着,可惜傅成朔还活着。

“不要太着急,很快,很快就好……”彭雪奡这样说着,他将长平城让给天家派来的人打理,虽然长平城离东阳算是比较近的地方了,可连带着PY,他都不是很想要这块儿地盘,无他,看着厌烦,他在这里差点失去了他的阿武。

只休息了一天,在第二天的傍晚,彭雪奡和武幸所率领的两队人马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PY太阿门的大本营,这里与六年前武幸记忆中的样子似乎有些变化,但又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

对了,是气氛。

这里有些过于安静了,傅成朔逃走之时明明带走了不少残兵败将,难道他真的放弃了太阿门,所有人四散潜逃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傅成朔背后还有能量更大的人物,那个远在阳安的幕后黑手,不知名的皇室成员,如果傅成朔去投奔了那个人的话……

可能不会接收吧,毕竟有了傅成朔这条线索,被天家查出来背后之人谋逆的罪名可不好受,大概率会被灭口,那还不如死在PY,这样他背后的主子说不定还能放过傅爻傅少衡两个人。

走进太阿门的山门,周边的建筑物新旧交杂,有重建过的痕迹,那是当年先生来救她时毁掉的房屋,又被太阿门的弟子们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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