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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吻住了许迟的唇。
余暮一直都像某种遥不可及的冰山,可是冰雪融掉的时候, 会变得愈发澄澈动人。许迟被他吻得只能抬头迎合,甚至有种过度饱和的晕眩感。
很快他就意识到不能这样被余暮牵着鼻子走, 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抵抗力慢吞吞地把余暮推开了。
余暮轻轻挑了下眉,疑惑地问:“是哪里让迟神不满意吗?”
许迟轻咳了一下:“你……你别说这种话转移我注意力。”
“和我接吻的时候还能想别的事吗?”余暮平静地反问,然后勾起了一个让许迟看起来有点令人不太妙的微笑。
“不是……算了,总之你当时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你和我解释难道我会阻止你吗……我不会不听你话的。”
许迟说到这里又非常委屈,十分愤怒地点了点余暮胸口,恶狠狠道:“别想糊弄我,我就知道你那个时候根本不信任我!”
余暮想了想没解释,因为当时他就是在履行一个反派应该做的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要编借口,他能编出不少洗白的理由,不过,还是别骗许迟这傻子了。
于是余暮嗯了一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当时很过分,对不起。”
许迟看他如此流畅认错道歉的样子,心里觉得哪里不对的感觉增加了。余暮不是坏人自己知道,他现在还不肯解释,一定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倘若余暮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感慨,自己当年应该给许迟接一个全自动洗衣机的代言。
然后许迟就想到了余暮的手。
他心里一紧,低头捏住余暮的手腕,有些干涩地说:“你手是不是出问题了,不然为什么要换键盘?所以你是当时没办法继续打比赛才走的,是吗?”
余暮是个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承担的性格,手伤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肯定会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而不是让别人为他担心。
许迟越想越肯定,握着的余暮的手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好像自己手里捧着的是个瓷娃娃。
他抿了抿唇,带着点希冀问:“你现在愿意回来,是因为已经治好了吗?”
之前几年根本找不到人,是不是去国外治疗了?
余暮愣了一下,聪明如他,一时间也没意识到为什么许迟话题转变得这么快。手伤是因为他要根据这个世界的数据调整身体,过度使用一定会有劳损……但还没到打不了比赛的程度。
不知道原因不妨碍他顺毛哄,他揉了揉许迟的后颈,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别担心。”
许迟明显不太相信,用一种,你不会又在骗我吧,的眼神看着余暮,让人很没办法。
余暮决定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
他扣住许迟的腰把人往后推了几步,直接抵在墙壁上,然后手掀开许迟的卫衣衣摆往下伸,按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许迟整个人一激灵,如同被煮熟的虾一样把身体蜷起来,低喘了一下,然后可怜兮兮的求饶:“我知道了……余暮,你先,你先别碰那里……”
余暮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但是这个收回是顺着许迟的腰线一路摩挲往上,然后再和人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吻毕,余暮在他耳边轻声说:“还需要更多考核吗?需要的话,可以晚上来我房间试试……我一定好好给迟神展示。”
许迟的脸从他耳后那颗痣开始一路泛红,逗得余暮笑了两下,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把他拉出了楼梯间。
而这个时候在走廊里寻寻觅觅半天的Enola看见终于看见了他俩,问:“我们什么时候继续训练?”
“现在。”余暮的回答干脆利落,直接伸手揽住许迟带他往回走。而Enola奇怪地看了这两个人半天,然后喃喃自语
“怪了,Soul是过敏了吗?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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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和TW这几个人配合非常默契,直接在训练室兴致勃勃讨论战术配合练了一整个下午。
结果临近饭点,居然是许迟先一推键盘,脸色有点暗地起身,说:“先吃饭。”
他这一出把站在余暮身后和他一起复盘的队友迷惑到了,几个人对视了半天,最后是Mint摇了摇头,说:“怪,Soul,太怪了。”
他尖锐地指出:“平常就你最勤奋,待在训练室里晚饭都经常不吃,今天怎么这么积极?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许迟冷笑一声:“再在这里逼逼赖赖今晚就让你吃不上三个菜。”
Mint果断投降,马上凑过去颇为识时务地挽住了许迟的手,笑眯眯地说:“别呀迟神,大家都知道你心疼我,肯定舍不得的,对不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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