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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可能,所谓的栽赃陷害灭门之仇也好,所谓的两人不和也好,都是假的。

而这些查到的证据……大概率是焦廷钊提前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让李承泽和范闲自己查到,从而坚定的相信霍斯的投诚之意。

“这样说来,霍斯根本就是来骗人的,他的话绝不可信。”范闲有些紧张的呼了一大口气。

李承泽却若有所思:“我觉得不一定,如果真的是他和焦廷钊串通好的,他明明可以把事情做的更完善一些,完全没必要让我们这么快就怀疑到他。”

“也是”,范闲冷静下来想了想:“听你的描述,他这段时间的言行,几乎是在直接大喊‘我是骗子’,这不符合常理啊。”

“这个霍斯,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李承泽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年轻人,现在看来他的真实目的确实神秘莫测,扮猪吃虎一般把整池的水搅浑,让李承泽和范闲无从下手。

范闲思忖片刻:“既然霍斯这条线想不通,那我们换个思路,焦廷钊的目的是什么呢?”

李承泽点点头,分析道:“他在南诏属国创立‘天神教’,用神仙散控制一众教徒,手下还有十几名八品高手,且如果用药的话,这些人都能摸一摸九品的水准。这是他的老巢。”

“我养过私兵我知道,这是非常烧钱的事情,而钱对于焦廷钊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焦廷钊坐拥汀州数百家私盐场子,每月出产二十多船,单这一项的收入就每月近万两白银。”

“我明白了!”范闲恍然大悟:“他要养这么大的势力,汀州的私盐是他最重要的收入,是他最不能失去的!”

范闲一拍巴掌:“他之所以让霍斯来假意投诚,就是为了引诱我们暂时不动汀州,而去南诏调查。”

“原以为汀州私盐场子只是焦廷钊抛出的诱饵,没想到这才是他一开始就最想保护的东西”,李承泽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所以,焦老板最致命的弱点,根本不是南诏,而是汀州私盐场子!”

“实在是有胆识啊”,范闲不禁点头赞叹:“先把最重要的东西装作不在意的甩出来,反而让我们容易忽略。”

李承泽抿着嘴想了片刻:“这几日霍斯一直邀请我去汀州探查私盐场之事,我猜他是想稳住我,让我为免打草惊蛇而放弃对盐场动手。”

范闲长出了一口气:“那现在好办了,我们只要按霍斯设想的那样,只身前往汀州调查,等查清楚之后,直接派兵端了私盐场子,彻底切断焦廷钊的经济来源。然后再对南诏出手,想必就会势如破竹。”

“好,就这么办”,李承泽点点头:“我们带来的禁军和内廷侍卫共两千五百人,下手快的话,这些人够用了。”

“还要提防薛清”,范闲语气里有些无奈:“这么大的事情,薛清一定逃不开关系,行动的时候,我派六处的人看好总督府,以免薛清狗急跳墙,私自调动州军阻碍我们。”

“那便如此,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走。”李承泽当机立断,随后补充道:“从杭州到汀州,中间正是南岭,我们在那里休整一下,顺便带你见见熊家。”

派谢必安去和霍斯说了这件事,李承泽和范闲开始准备启程,李承泽给禁军发了密令,范闲也通知到了六处的剑手。一切安排妥当。

第三日一早天还未亮,两辆马车静悄悄的出了城,前面一辆是谢必安驾车,里面坐着李承泽和霍斯,而后面的那一辆便是范闲和钱先生,驾车的是王启年高达。

“都怪这小白脸,我都不能和承泽坐一辆车了!”范闲撩开车帘,盯着前面的车恨恨的说道。

“院长您这是……”听到范闲直呼皇帝的名讳,钱先生显然有些吃惊。

王启年急忙打哈哈:“大人这不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嘛,毕竟霍公子与陛下同车,还是谨慎些好。”

“这个完全不用担心”,钱先生摆摆手:“少主自幼有很严重的心衰之症,稍微走快几步便喘不上起来,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我说他平时总是脸色不好,连说话都和声细语慢条斯理的,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一样。”范闲耸了耸肩,这个年代的心脏病可不好治。

钱先生收了笑,严肃道:“院长,您和陛下此次去汀州,一定要注意安全,焦廷钊手下有个八品上的高手,叫陆小六,他用的都是最好的神仙散,爆发力极强,此人服了药后,恐怕……能与谢统领一较高下。”

“小谢如今可是九品上的水准,这神仙散有这么大作用?”范闲暗暗有些吃惊,这简直就是外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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