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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年纪约在十八至二十岁之间。梳宫髻,珠翠满头,巧施铅华,窄袖子花衫外加珠线流

苏小坎肩,碧罗长裙下镂花小蛮靴时隐时现,一个个美如天仙,抬轿时袅娜娜,臀波乳浪律

动美妙,让那些看热闹的市民,看得啧啧称羡,也大骂“妖孽!”

不算知府、知县的官轿,狗官本身的大小轿超过五十乘。三位如夫人,就拥有九乘轻轿

之多。有些轿内没坐人,轿内有狗官的冠带、袍服、珍宝的赃物……

闲人不许接近,乡民皆远远地站在北面的树林前看热闹。队伍并未停止,开道的人员继

续前行。本地官吏先一步到达,知府大人率领大小官吏与当地仕绅,在亭前列队,十余名捧

着漆金托盘的人,侯命斟饯别酒奉上。

无常一剑领着四名狗官的心腹随从,在云龙轿到达前到了亭前,向送行的众官吏朗声

说:“总理大人已在轿中入睡,不宜打扰,请诸位大人不必按常例饯行了。”

一名捧托盘在知府大人身侧伺候的大汉,突然高声叫:“有人向马夫子敬奉程仪,不知

马夫子肯不肯收?”

“你过来。”马夫子向那人招手。

那人端了托盘上前,盘中有酒壶酒杯,壶旁搁了一封书信。

“请马夫子笑纳。”那人说,将盘送上。

马夫子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取过书信。书信未封口,抽出里面的八行,上面写着龙飞

凤舞的五行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轿藏高手,四周网罗。狗在寄园,命在旦夕。如不

残约;埋骨绍兴。陈音候驾,知名不具。”又及:“限来十人,多一不候。”

马夫子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失血。

“你们先走。”马夫子将书信纳入怀中,向随从泄气地说:“咱们必须走险作最坏的打

算了。”

“夫子,会不会有诈?他如果在前面等候……”一名随从忧形于色说。

“他既然知道大人仍留在丽寄园,知道这里是诱他出面的陷阱,换了你,你如何处

理?”

“这……”

“你们走,我带人回去找他。”

马夫子带了九名随从,在众目睽睽下转回府城。轿队继续登程,地方官吏等轿队去远,

也就陆续打道回城。

云凤轿换了男轿夫,那些抬轿的美女不胜任赶长途。五十余乘轿,加上几十担箱笼,全

队人数超过三百五,浩浩荡荡西行。三里,五里……速度渐增。

至萧山全程一百十一里,当然要加快脚程。

官道上旅客络绎于途,但在前面开道的十余名打旗事情举牌执事人员,非常称职地将旅

客预先赶至路两边回避,这是当官的人可享的特权。

七里、八里、十里……已是巳牌初正之间,距府城整整二十里,走了一个多时辰,主事

人竟然不下令休息,而且一再催促加快。

官道在田野间向西北伸展,五里外是柯桥镇,大概要在柯桥镇歇息片刻。

前面出现一座有四座桥孔的石墩木桥,河宽仅五六丈,但深不可测,混浊的河水向西南

流。大概是涨潮,汹涌而来的河水散发出浓浓的海腥味,退潮时水向东北流的。

走在前面里余的十六名开道执事人员,接近桥头还没发现桥头有人,等接近至十余步

外,桥右的河岸竹林中踱出两个人,悠闲地先一步到了桥头,并肩一站,含笑相迎。

“哎呀……”领队的人惊惶地大叫:“快鸣警锣……”

“当当当……”四面大锣狂乱地震鸣,十六个人谁也不敢上前,而且慌乱地后退。

夏南辉一身蓝劲装,腰佩匕首手握连鞘长剑,红花煞一身翠蓝劲装,浑身曲线玲珑极为

惹火,美丽的面庞绽放着漾溢青春气息的笑容。那双秋水明眸中煞气已消失无踪,焕发出动

人的异样神采。

轿队在后面停下了,三十余名男女保镖急赶而至。

两人携手向桥中段退,并肩一站亲热地谈笑自若。

最先涌到桥头的人,赫然是已转回府城的无常一剑马夫子,带了八名中年男女,然后是

黑妖狐与四名劲装女郎。马夫子与八男女涌上桥头。来势汹汹。

一声剑鸣,夏南辉长剑出鞘,剑向前一指,冷然候敌,虎目中冷电四射,伸出的长剑传

出隐隐龙吟。

“冲上来!”他用春雷似的嗓门吼喝。

马夫子在三丈外上步,冲势倏止。

“你不在陈音山。”马夫子咬牙说。

“你也没有回府城到陈吉山赴约。”他阴森森说:“你虞我诈,各显神通;谁的计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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