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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美人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陛下可是去一回长宁宫,就会发作一次的啊!

赵全战战兢兢伺候了萧言舟一上午,直到午膳时见到被召来的谢蘅芜,这才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谢美人没事。

不过……为什么没事啊?

意识到什么的赵全一时没有收回自己震惊的目光,成功引来谢蘅芜探究的视线。

他赶紧低下头,一如往常般退了出去。

谢蘅芜心有疑惑,奇怪为何赵全那样看自己。

她将此事问了萧言舟,后者只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他就是这样,一惊一乍。”

侍立在外的赵全打了个喷嚏,立刻就有小太监上前,讨好似的递去个手炉。

殿里静静的,一如往常。

萧言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着谢蘅芜去那里。

原先只是想带她走走,顺便套话。可走着走着就去了长宁宫。

幸好有她在身边,彼时萧言舟头疼了几息,很快便平复下来。

于是萧言舟为此找了个借口。

他是去试药。

不错,试一试她的香气能到哪种地步罢了。

他咽下一口吃食,漠然无视了当时想告诉她更多的欲求。

谢蘅芜坐在他身旁,觉得今日的萧言舟格外沉默。

虽然往常他也不说话,但今日他给她的感觉,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

谢蘅芜偷偷侧目打量了他几眼,收回了视线。

罢了,她那么在乎他做什么。

她明明应该……应该努力让萧言舟无视自己,然后借机逃出宫去才对。

哦,她还没有解决南梁安插的眼线,所以还不能走。

谢蘅芜亦面无表情地咽下一口吃食,为自己寻了个理由。

两人便心思各异地用完了这顿午膳。

快到元日了,宫中内外都忙碌起来,萧言舟没停留多久,便匆匆回了御书房。

谢蘅芜没立刻离开,默默想着。

她来这里,竟都快一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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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到来前的日子异常平静,谢蘅芜每日除了应付萧言舟,便是时不时去应付崔太后。

其间南梁的人偷偷给她塞了东西,据说是能神不知鬼不觉致人神智昏聩的毒药。

谢蘅芜将它们随意洒在了御花园里不起眼的角落,随后让梨落带了些面粉回来,充作毒药。

冬日御花园百花凋敝,就是有草木因药枯死,也不会有人发觉异常。

崔太后又宣召了她几次,每次都不超过半个时辰。不过就是拉着她喝喝茶,状似无意地提及从前那些宫里枉死的女人来吓她。

每次谢蘅芜都很配合地被“吓”出眼泪来。

崔太后显然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而萧言舟那边,经过霍珩十多天的审讯,何安终于吐出了点东西。

可惜并不多。

蛊毒事件时,何安也只是个御医院的小人物,跟在父亲身边打打下手。

他只知道在事发前,崔昭仪曾召见他父亲,父亲去了两个时辰才回到御医院。

对一个御医来说,这段出诊时间太久了。

当时的萧言舟正被陈皇后以大皇子需要陪读为由借去了凤仪宫。

其实皇子陪读,哪需要另一位皇子呢。陈皇后不过是想法子折辱崔昭仪一番罢了。

事发没多久后,何安某次为父亲取药材回来时,偷听到父亲与谁在说话。

两人声音断断续续,何安并不曾听清楚。但他大概判断出,蛊毒并非陈皇后下的。

何安害怕自己被发现,又在外晃了许久,才慢悠悠回去,装作自己并不曾发现什么的模样。

何院使死后,何安整理遗物时发现了宫里的纸笺。上头的字迹已经模糊了,但根据纸笺上的纹样,何安判断出这是宫中的。

为了活命,何安谎称自己有关键证据,寻了秦王的庇佑。

霍珩将结果禀给萧言舟时,亲眼看着萧言舟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啪嗒一声,折断了手里的笔杆。

霍珩在心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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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元日宫宴的日子。

百官赴宴,天下同庆。

这等宫宴当然不可能让谢蘅芜经手,但萧言舟没少让她去旁观宫宴经办的过程。

谢蘅芜没有推拒,猜到了几分萧言舟的用意。

宫宴,她作为唯一的嫔妃,自然是要出席的。

衡书还弄来了参加宫宴的人员名册。

密密麻麻的人名中,也只有崔氏令她稍感熟悉些。

她视线一顿,停在其中一人的名字上。

“崔露秾……”谢蘅芜轻念出声。

第十七章 他有些委屈

衡书听她念叨,上前几步,试探问道:“小主若是有不清楚的地方,奴可为小主解答一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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