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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个条件,是想升官还是想发财?”

只要他不提当皇帝,他都能帮他满足。

“七皇子,属下什么都不需要。”

景言有些不可思议,“你确定?”

毕竟他能提供的捷径,可能比他在官场熬一辈子得到的都多。

“确定。”

“七皇子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把自己的人当做筹码。”

“你!”

景言有些接不上话。

虽然他刚是在试探,但也有一半真情实意。

他还以自己抛出这样的橄榄枝,能让她对他死心。

洛屿泽不过过度跟他理论,“七皇子还是早点回宫吧。”

“我不回宫!”

景言执意不肯回去,洛屿泽只能选择上手,“七皇子,多有得罪了。”

“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可以保证,不会伤害您。”

洛屿泽把昏迷不醒的景言背上马车。

洛雁在车外勾着头,“他不会有事吧?”

“你在关心他?”

“没有,奴婢是在关心爷,要是他醒来跟别人说是您把他打晕的,找您的麻烦怎么办?”

洛雁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好几种情况,每一种都对洛屿泽不利。

洛屿泽见她惆怅的面容,还不忘补刀,“你真是我天生的克星。”

每次他跟她在一起,总会有各种的意外发生。

实际上,她也不想把他牵连其中。

但又害怕如果他不在,她该如何脱身?

逃过一个三皇子,又来一个七皇子。

偏偏七皇子跟三皇子还不是一种类型,他要是死缠烂打起来,可比三皇子难对付的多。

正当她沉思时,洛屿泽突然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片刻,冷冷一笑,“也怨不得七皇子会动心。”

他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挖苦她?

洛雁如鲠在喉。

洛屿泽仍在继续,“这么会勾人的一双眼,谁看谁着迷。”

“既然找到了罪魁祸首,不如我替你挖掉,麻烦自然就没了。”

洛雁露出茫然的神色,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要挖了她的眼?

她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

突然间,她被一股蛮力拉扯。

推搡间,她被推到床上。

一双大手强有力地扼住她的脖颈,有些喘不上气。

她生怕他下一秒就抽出一把匕首,将她的双目剜去。

洛屿泽感觉到她的恐惧,突然收了手。

他的眸光森然,“你认为我真会下手?”

洛雁心神恍惚,一时没给出回应。

洛屿泽见她像块木头一样直邦邦躺在床上,突然没了兴致。

他贴着她的耳,深深呼了一口气,“从明天开始,你继续在我跟前伺候。”

洛雁僵硬地点了点头,“好。”

“天色不早了,睡吧。”

洛屿泽起身,脱掉身上的外衣。

还没等洛雁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挤进床内侧,被一双修长的手臂环住。

洛屿泽入睡很快,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洛雁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触碰他的脸侧。

这一切好像是做梦。

明明她前两天还以为他不要她了,结果他突然又出现在她身边了。

这一夜,她睡的很安稳,没有做任何噩梦。

翌日一早,洛雁刚睁眼,床边已经空了。

她伸手摸了摸洛屿泽躺过的位置,还有余温,应该是刚离开不久。

她立马下床换衣服,洗漱完后,刚要往宅子里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咳,“你去哪儿?”

“爷没回宅子?”

洛雁停下脚步。

洛屿泽身上还披着昨晚的袍子,头发却随意的一绾,散了好几束在肩侧,“你很希望我走?”

洛雁摇头,“奴婢以为爷要回去用膳。”

洛屿泽轻笑,“我已经让人把饭送来了,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里。”

洛雁微微一怔,“这里很破,配不上爷的身份……”

说实话,她住的这件宅院还不如在洛府住的破院。

至少洛府的屋顶是好的,不会漏风。

但是她现在住的这间房子,房顶烂了一个大洞,下雨那晚,她几乎整夜未眠。

洛屿泽却不介意。

“比这更糟糕的我都住过。”

洛雁不明白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跟自己挤破屋。

……

刚用完早膳,辛管家领着庄上的人来了。

经过一晚上时间,辛管家已经不敢再对她产生非分之想。

没想到这女人深藏不漏,竟然让少爷追她追到庄上,心甘情愿为爱住在破屋?

真是厉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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