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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已经完全晕乎了,他像融化的热奶油,温软香甜,呵出来的气都是甜腻勾人的。

被亲重了也反抗不了,只能小幅度挣扎着肩膀,再被按住后脑,亲得更加用力。

门口传来脚步声与熟悉的交谈声。

“不是让你带?你怎么不带?靠,还有一节课呢。”

“谁知道这节课老师全程让我们用手机回答问题,搜题目都来不及……不然电量是够用的。”

另外两个舍友回来了。

虞澜整个人都要炸开,急忙唔唔地乱叫,试图用眼神提醒薄静时不能再继续了。

他这样子太可怜了,一边被按着脑袋承受吻,一边还要提醒男人。

嘴巴被用力折磨,口腔被搅得熟烂,自顾不暇的他还要竖起小耳朵,时刻听着外头的动静。

“你的房卡呢?我没带房卡。”

“我?我不知道我带了没,我找找看。”

虞澜吓得都要哭出来,急忙搂住薄静时的脖子,而薄静时看着他的眼睛黑得纯粹深沉,暗得让人心惊。

虞澜急忙舔着薄静时的脸,像小猫讨好主人一样,乖巧听话,温顺极了。他很小声地说:“等他们走了再亲好不好呀?”

“好不好嘛学长?”

虞澜努力撒娇,薄静时依旧平静地看着他,看似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实际呼吸节奏早就乱得一塌糊涂。

软绵绵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面颊又被一下下舔着,耳边是虞澜软糯的撒娇声。

虞澜有些难为情地喊:“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抱着虞澜的手臂骤然发紧,虞澜被吓了一跳,薄静时的目光变得很烫,宛若实质落在他的身上,像失控翻滚而来的岩浆,要把他全部吞掉。

门口的廖游带了房卡,刷开门后,门推开一点缝,又受到一道大力猛地关闭。

砰的一声,吓得他整个人弹了弹。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是薄静时给他们开的门,而他身边挨着一个体型较小的小男生,虞澜扒在薄静时的手臂上,粘人得很,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廖游突然有一种他不该回来的错觉,他尴尬地指了指里头:“我们就回来拿个充电宝,很快就走。”

薄静时看起来心情不错,还搭理了他一下,回了个:“嗯。”

孙一文以极快的速度拿完充电宝,又和廖游撤离宿舍。

进电梯时候他们才觉得不对劲。

这也是他们的宿舍,他们心虚什么?莫名其妙。

宿舍又只有虞澜和薄静时两个人,薄静时把虞澜抱在腿上,帮他插好奶茶,又拿着奶茶喂虞澜。

虞澜总觉得这样很奇怪,薄静时要喂他吃饭就算了,为什么奶茶都要喂……这个姿势真的很像用奶瓶给小宝宝喂奶。

他在迟疑着要不要张嘴咬吸管,薄静时的目光太烫,让他没有多少时间犹豫。

吸管被含住的那一瞬间,薄静时的目光有所缓和。

“对了,学长我有事想跟你说,刚刚……”

神经陡然紧绷,薄静时沉声道:“宝宝,如果是和别的男人有关的事,不用说了,我不会放手的。”

他紧紧抱住虞澜,呼吸因恐惧而错乱。他逐字道,“你只能是我的。”

“不是,我不认识他。”虞澜说,“他约我圣诞节去游乐园玩,但是我不要,我说我要和我男朋友去迪士尼玩。”

“然后他祝我们迪士尼之行顺利。”

冷面微微一凝,随后舒展开来,薄静时唇角挑起,神经放松下来。他捏了捏虞澜的面颊:“这么乖?”

被捏脸虞澜也不生气,软软的脸颊漾起一点粉,像落上一片桃花瓣。他乖乖咬住吸管轻哼:“我本来就很乖。”

“那很乖的宝宝,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坏事了?”

“我没有!”

虞澜矢口否认。

薄静时牵起他的手:“没有?”又低头吻了吻他的手指,意味不明地问,“好玩吗?”

虞澜摇头:“不好玩。”

说着,像小猫一样舔着薄静时的手指,软软撒娇着:“喜欢学长帮我。”

薄静时明知故问:“为什么?”

虞澜眨了眨眼,黏糊糊地缠在薄静时身上,理所应当道:“因为你是我的老公呀!”

虞澜抱着薄静时撒了好一会儿娇,忽然,他撑起身去够书柜,拿出一个包装盒。

“学长,这是我给你买的围巾,最近天气冷,可不能感冒了。我当时买的时候,sale说我运气很好,A市最后两条新款围巾都被我买到了!”

虞澜献宝似的打开专柜礼盒,期待地看着薄静时,薄静时看着他灿烂明媚的小脸,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宝宝好棒,居然买到了A市最后两条新款围巾。”薄静时揉着他的脸,“宝宝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是幸运宝宝吗?”

虞澜的脸蛋被揉得微微起粉,他轻轻瞪了薄静时一眼,怎么又幸运宝宝了。

“不过宝宝,刚刚你还说我是你的老公,为什么现在又喊我学长了?”薄静时故作不解,“我到底是宝宝的谁?”

平时开玩笑说说还好,可若是真让虞澜喊薄静时老公,虞澜又有些难为情。

好一会儿,他才缠住薄静时的脖子,把脑袋搁在薄静时的肩窝,不好意思地轻轻喊着:“你是我的老公。”

“嗯?什么?我没听清,宝宝可以再说一下吗?”

虞澜羞耻得耳尖泛红,但他仍把软软的唇贴在薄静时耳畔,甜甜地喊,“老公,亲亲。”

*

虞澜送薄静时围巾的本意是不希望薄静时感冒。

但他没想到,先感冒的人会是自己。

虞澜从小身体就不好,小时候被精心养着,光是饮食就有三四个专业团队一起负责。

长大之后,他的体质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比起小时候还是好了许多。

通常情况下他不会生病,一生病就会比较严重且来势汹汹。

这天他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四肢像被巨大的石头捆住,动弹都很困难。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天气变冷想要赖床,等到洗漱回来,廖游被他的脸吓着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发烧了吧?”

原本白生生的小脸蛋通红一片,眼尾湿润洇红,这股红潮像是从肌肤底下蔓延而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同时,又有一种特殊的媚态。

廖游拿出体温计在他的腋窝量了量,37.8度。

他发烧了。

虞澜浑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只想睡觉,廖游让他先去床上待着:“等会儿的课我帮你请假,但这节课我没办法请了,再请我就得挂了。”

廖游之前为了和朋友开黑翘了几次课,平时分差得一塌糊涂。

“这个是薄静时给你买的早饭,我先放在床尾,你要是舒服点了想吃的话记得吃……你先睡一会,下课我带你去医院。”

床上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去医院!”

“……”廖游眼皮子一跳,他无奈道,“那我去医务室给你买点药行吗?”

虞澜吸了吸鼻子,本就软糯的嗓音因鼻塞变得更加绵软:“好,但是不要药丸,我吞不下。”

虞澜一直不太会吞药片,他的喉咙管比较窄,加上小时候吞药片时卡住过,产生了心理阴影。

从那之后他对吞药就有一种恐惧心理,一要吞药就会产生抵触,咽喉肌肉紧绷着打不开,很难将药吞下去。

廖游记得这件事,他问了下虞澜的情况,比如喉咙疼不疼,有没有鼻涕……他把这一切记下来,快速抄过外套前往医务室。

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忘记去热水房接热水,手上光有药没有热水冲泡。

距离上课时间也没多久,廖游一下子犯起了难。

床上传来微哑的细声:“你去上课吧,我先睡一会,等我醒了应该会舒服点,到时候我自己去接热水。”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廖游打开空调后赶紧往外赶:“你好好睡觉,我就两节课,下课了一定记得给你接热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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